接下来的两天时间,狩野相奈一边学着交谊舞的舞步,还不忘薅着日吉若一起,毕竟从之前他们的对话来看,这位的舞蹈功底也没有多深厚的样子。
节目排练这种事,记走位记台词怎么看都是劳累脑子的一样业务,不知道是不是过格的轻松让某些人放松了警惕,让他们忘了,有的时候,看戏看的太明显,也是会遭殃的……
耳边再一次响起来自队友无恶意纯讨嫌的“指手画脚”时,日吉若心一横,使出了一招同归于尽,
“部长,节目彩排消耗了我们不少时间,可是看起来大家精力还是挺充沛的……”
话是才说到一半,但大家也都算是老朋友了,说好听点叫闻弦歌便知雅意,说难听一点,他歪一下身子就知道他是要放什么屁,只是不等几人出言劝阻,日吉若后半句话已经连带着滑出了嘴边:
“不如彩排结束借着经理的特别方式继续训练,免得浪费时间。”
无形的字句如同带着千斤的重量,“邦邦邦邦”一字一下的落在刚刚站在一旁或是看戏或是耍欠儿的几人的头顶。
同样没少被闹腾的迹部景吾看了眼刚刚体验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的狩野相奈,碰了下眼色交换了意见,端的一脸笑吟吟的样子点了点头,“啊恩……也好,毕竟训练才是正事,你们说呢。”
?
被成功“天道好轮回”的几人:我们说什么?你也没给留提出意见的余地啊,问号呢?
嗯,问号在他们几个人的头顶上。
至于没有捣乱结果同样被拖下水的其中几位……或许,这就是命吧。
最后的结果就是,本来设想的完美摸鱼周,最后实际也只摸了一天的鱼,上一天课晚上再不会训练,跟现在彩排一天再去训练,一时竟然分不清是哪个更累一点。
不过狩野相奈还是手下留情了的,没有让狐鬼完全按照原本的“满额”程度来调控时间。
总不好一帮人明面上只是借用了个空教室为文化祭的演出做排练,晚上放学时却是一个个像“死狗”似得行尸走肉般往外走,这场面,只是想想就觉得实在奇怪了。
……虽然说班级那边的展位已经完全被他们咕掉了,可也不能一场活动下来,连自己班级的招牌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吧。
抱着类似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因此活动开始前一天的周五上午,很多摸鱼了几天的学生都在早上不约而同的回到了自己的班级。
只看到门口和外墙贴涂的手绘花草和花屋招牌还没有多深刻的认知,乍一进了教室门,狩野相奈差点以为自己跳去了之前光顾的花店。
a组教室里,中间的空地已经被品种繁多的各类花草占满。地上摆放着大小不一盛着清水的水桶,不知道班里的同学从哪里淘弄来的器皿,分门别类的承担着醒花的工作。
不知道是谁做下来的统筹,不得不说,还真有点正经花店的样子。
靠墙的一圈桌子上穿插码放着样式不同的插花器皿,靠里一圈成套摆放的桌椅,桌上放的则是几套素雅的茶具,看上去像是传统茶道的器具配置,不过单看这就地摆放的桌凳也知道,他们只是用这个作为互动展的添头。
毕竟如果真的打算搞个传统茶道室,但凡开放日进校参观的家长们碰到一个较真的,到时候一定会给展位造成麻烦。
到了这个时候,班级展位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准备完毕了,两个男生他们这些今天才来“认门”的则是被分配到了最后的工作,给桌上的各类花瓶提前添水静置。
连迹部景吾也算在内,每个人。
狩野相奈手端着盛了半瓢水的舀子,就近选了个看着顺眼的灰黑色平底圆腹粗陶盘,浅浅的加水到半腰处,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这种花盘用的水量实在不多,她手中舀子里的水才用上四分之一不到,刚要端着再送回花材旁的水桶,就在她临要迈开步子之前,从侧方伸来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