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个“但是”是吧?
岑岑才不会给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只听到可以两个字!
司岑欢呼一声,凑上去对着人就是一顿猛亲。
不但把人的话堵回去了,而且还趁机占了便宜。
嘿嘿,不愧是我。
三年一比的天师大赛。
这不仅仅是检验年轻一辈在专业上的水平程度的比赛。
只有真正通过后期的阶段,才能触碰到一点这个比赛的真正用意——为了选拔最有能力的人,培养下一代镇守灵脉的守山人。
这件事只有玄门中核心人员才知晓。
这条灵脉就在峄山下。
或者说,整座连绵不绝的峄山山脉,就是那条灵脉。
只有灵脉无恙,这个世界的灵气才会源源不断。
而且在上千年前,就出现过灵脉出现了损毁,酿成非常大祸端的事件。
守山人这个存在也是从那时候起出现的。
一般就是从玄门各支中选最强的人去当。
当然,守山人并不会只有一个,只要资质和实力都能符合,那就都可以当上。
要知道,灵脉上是灵气最充沛的地方,待在那样的地方修炼,那只会事半功倍。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么好而且面积这么大的地方,干什么不好好利用起来呢?
玄门完全可以把家建立在那里,不但可以镇守,还可以提升实力,一举两得不是?
别忘了,镇守,不光是守,还有一个镇字。
至于到底镇的是什么东西,或许在千年前那场灾祸中的人才知道了。
时至如今,知道秘密的人已经凤毛麟角。
不过今年又是有点特殊的一年。
特殊在于峄山出现了一些异常,所以真正掌握了秘密的那几个“凤毛麟角”又不得不再选择一些信得过且多少还能用的人选,把事情透露几分。
这些人里,就有一个张之道。
“我不赞同把最后考验的地点设置在峄山,现在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那里是个什么情况吧?能够走到现在的年轻天师,每一个都是我们玄门未来的希望,怎么可以让他们这样冒险,出了事可能就是被一锅端,玄门如果后继无人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断绝了。”
他倒是说得情真意切,一副爱惜晚辈,惜才的样子。
但是大家都认识多少年了,跟这儿玩儿什么聊斋呢。
“张副会长该不会是怕那些年轻后生得了灵脉的好处,一个个修为突飞猛进,威胁到你的地位吧。”
张之道不屑,“不要以你的想法来揣度我。”
那人,“呵呵,跟谁装呢,谁不知道你们张家现在不但人丁凋零,连唯一的一个独苗小辈也扶不上墙,你是怕别家的小辈如果在最终赛里获得提升太多,更加会削弱你们张家,以后你们张家就更没有话语权了不是吗,但谁不知道呢,你那不成器的侄孙,见个小鬼都哭爹喊娘,吓得瑟瑟抖,哎哟,听说就这还能进入最终赛,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给放了海……在协会里当个官就是好啊,权利还不小。”
“是呢,也就是这些年了,不知道哪儿刮起的风气,学凡人那套学得真是好啊,不像我们那时候,什么家世背景的,讲的完全就是实力。”
“闭嘴。”
眼看着越说越不像话,辈分最高的一位老者开口。
还在唧唧歪歪指桑骂槐的人立刻闭嘴了。
他们就是看不惯善于钻营的李会长那谄媚样,也看不惯张之道这个老匹夫表面上清高得很背地里还不是小气自私为自家谋福利。
在玄门,实力为尊。
要不是张之道本人也确实能打,还是得给他几分面子,刚才这两人就不是嘴炮,而是动手了。
“现在峄山情况不好,不是内斗的时候,戎珏你来说说,要把最后的赛场定在峄山的用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