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面写着的是他店里的另外几个员工。
看着都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的样子。
他们的人生经历也非常的普通,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在。
我翻了翻,蔡文打了个深深的哈欠。
现在已经凌晨3点多了。
“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这个我们明天再讨论吧。”江队冷静的说道,“轮流值一下班吧,否则这样熬下去也受不了。”
“行,”我们觉得这个方式可以。
他们走了出去,我和蔡文又在墙角坐了下来。
蔡文让我先睡,他先撑一会儿。
我也没有再推辞,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靠着墙角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越睡越沉。
感觉浑身越来越冷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刺骨的寒冷。
冻得我渐渐的缩成了一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我随着深入意识的感触一直在催促着我继续睡。
我也没有在抵抗我继续沉睡着,但是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刮拉着玻璃的声音。
那个声音尖锐又磨耳。
突然一下子刺进了我的脑海里,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有一点恍惚和茫然的看着前面。
发现自己还待在那间实验室里,但是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睡觉。
而玻璃墙的另一边,那具干尸和棺材都安静的躺在那边。
空气纯净的让人害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的感觉。
我觉得不对劲,张绒和唐教授看上去不像是会轻易离开这个实验室的才对。
而且睡前蔡文也和我说过会和我轮流值班的,他不可能也轻易的离开。
我挺了挺腰背,然后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这间实验室的墙壁白的刺眼,墙上的光也让人觉得冷白的很。
仪器也散发出一种冷漠无情的银光。
我默不作声的暗自警惕着。
突然有人推开了门,我立马转头朝着门那边看去,发现没有人进来。
就在这时,玻璃墙那头突然传来了刺耳的声音。
是玻璃被人划破啃食的感觉。
咬的嘎吱嘎吱的响,震的人耳膜都要发麻了。
我猛的回头一看,发现那具干尸就扑在了玻璃上面,用他的稀疏的牙齿和牙床一直在啃着玻璃面。
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都能够粘在玻璃面上。
上面好像是分泌了粘液一样,将它他牢牢的挂在了玻璃上。
他紧紧的扒着玻璃,埋头啃着玻璃。
我震惊又恶心的看着他。
毕竟这具干尸长相实在是过分的诡异,他那个安装反了的手脚,还有令人感觉恶心的脸和腹腔,空空荡荡,而且黑黑的,让人感觉就像是覆了一层黑油一样,黏腻的恶心。
还有他那个满是疙瘩和孔洞的脸,他张开了嘴巴,露出了牙床,在啃着玻璃更能让人看到,他嘴里面的情形,露出了里面塞着的耳朵和鼻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们萎缩了的样子,猛然的让人反胃。
他好像发现了我。
突然抬头朝我这边看了。
他明明没有眼珠子,但是那两个黑漆漆的窟窿,就这么暗洞洞的盯着我看,我几乎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