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比较通透的女人了。
“那,刘院长平时都有些什么爱好呢?医院里的那些事情他有时候会和您说吗?”易安也直接问了。
“他有什么爱好,不过是个俗透至极的人罢了,装模作样的说喜欢喝茶,喜欢品文物,但是他样样不精通,喝茶也喝不来的,都只是装模作样摆摆架子罢了,他平时比较喜欢喝红茶,最大的爱好就是把他的那些钱给存起来,要是别人来贿赂他的话,最好是给他现金,就像是随时准备跑路一样,特别喜欢囤着现金。”
那个女人嘲笑道,然后又敛了一下神色,“医院里的那些事他会和我吐槽吐槽,说是又有哪些病人家属来医院闹事了,或者是说,哪些医生又顶撞他了,其他的也不怎么说的,也是我看了新闻才知道他干了那些黑心事儿,要是我早知道了,也不会愿意和他待着的。”
瞧她这话说的,把自己摘的明明白白的。
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按理说枕边人最该清楚了。
就不知道那位刘院长是不是能藏住事的人。
但是我瞧着这个女人很聪明的样子,应该知道不少才对。
我微微弯腰,正脸对着那面镜子,那个镜子有成人手掌那般大小。
是面铜镜。
这倒是比较少见了,毕竟这铜镜照也照不清楚,放在房子里也没什么用。
可能只是个装饰物?
但是我刚刚一眼瞧过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可是走近了又觉得好像很正常的东西。
我自己还是比较相信,第一眼的直觉的。
我再看看这面铜镜觉得他旁边有一块黑色的污渍,有些奇怪。
带了个手套,轻轻的擦了一下。
拿出了张姐之前给我的试剂和试纸。
我一试,发现这颜色就是血的颜色。
按照张姐之前说的,我可以很肯定,这应该就真的是血。
我默默地放好了东西,然后把手套给摘了下来,放到了透明的袋子里,准备带回去让张姐,做一下试验,看看是不是人血。
现在我可以肯定了,这个女人肯定知道不少。
这房子里说不定还发生过命案。
我又低头看下那个香炉。
拿出一副新的手套来,轻轻地提起了香炉的盖子,发现里面装着是灰。
我也偷偷的把里面的灰给拿出一部分放到了袋子里。
我把盖子给盖上的时候发出了声音。
那个女人猛地回头看向我,然后皱着眉,声音有点尖利的说道,“您可小心些,我这儿的东西价值如城,磕了碰了,我怕您都赔不起!”
嚯,瞧瞧这话说的,盛气凌人。
我忍着气,说道,“是的呢,价值如城,我可不敢把您这边的东西给弄坏了,要是坏了您也拿不出去卖什么好价,是吧,这刘院长都被抓了,想必您得另找出路了吧。”
妈蛋的,这女人瞧着真讨厌。
在座的人哪个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还好意思在这儿说呢,这些东西有没有事儿,还不让人碰了,这摆明了,就是说这东西有问题呀。
她气急了,恨恨地说道,“你!”
易安语气淡淡的,插口说道,“张小姐,我希望您能明白,现在我们真是和您讲道理,暂时先过来探访一下,那边的调查令下来,这所房子也要被上缴了,我想必您也清楚吧,这房子刘院长可没有直接送给您呢,房产证上写的,还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