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裹着黑色斗篷露出一双毛茸茸兽脚的怪物。
看到这一双脚,我瞬间反应过来,那不就是万木山上的那个怪物吗。
那个巨大的怪物在扑过来的时候,全身迅速暴涨起来,碰的一下,撑开了那裹着他的黑斗篷,身上的布料瞬间撕裂开来,落在了地上。
露出了他那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张开了血盆大口,就要朝我咬来。
我挥出了寒山剑,一把就朝着他抓过来的手臂挥去。然后往旁边一闪。
只见他的手臂被我划了一剑,没想到的是他表皮的皮毛非常的厚,我下手的时候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我这么一剑竟然只是划破了他的皮毛,让他流了血而已。
我暗骂一声,然后就地一滚,从他的双脚之间滚到他的身后,抄起了我的寒山剑,用力的从他的身后,朝着他的腹部狠狠的刺去。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咬紧牙关,刺穿了他的腹部。
他瞬间痛苦的嚎叫了起来,然后就从那一头,握住了我贯穿他身体的剑尖。
我连忙想要用力拔出,但是他竟然握的很紧,也不顾手上握着剑弄的手伤痕累累,不断流血,也要把这剑从那一头给拔了出来。
我十分怀疑这个怪物的智商,还有他的痛觉灵敏度。
这么拔它就不痛吗,而且在我们俩拔河一样的这期间,这个件可是插在他的身上啊,而且因为我们动作不齐,这个剑不断地在他身上进出,还会有所转动。
显然他这脑子也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他想要把这件拿出来,但是身上的伤口却更疼了。
我余光撇见那边,阵法已经将要形成了,心中十分着急。
我在他继续用力拔的时候,瞬间松开了剑。
然后就看着见被他用力一拔,剑整个被他给拽了过去,剑柄狠狠的撞到了他的身上,这时候已经拔不过去了。
他也吃痛的松开了剑尖。
我赶紧抓住机会,握住剑柄用力一拔,顺利的将整支剑抽了出来。
然后趁他不注意,狠狠的一剑挥向了他的脖子。
顺利的将它整个脑袋给削了下来。
他的脑袋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咕噜噜的滚了两圈。
我轻微的喘了喘气,然后快速的奔向那些人,挥起一剑,就劈向那个穿着斗篷的人。
我狠狠的一剑挥下去,没想到这一剑就像是挥在了石头上。
“铛”这一下子竟然挥不下去,在他的周身,显然是有一处屏障,在我一剑挥下去的时候,出现了细微的光芒。
白熠他们也过来了。
我们挨个的试了,很显然,在他们运行这个阵法的期间,他们都受到了什么东西的保护。
站在正中央的木家的当家主——木平仰天长啸,哈哈大笑道,“我终于快成功了,从此以后,我将有与天同寿的寿命,在此世间,长生不老!而你们这些废物,皆如蝼蚁,你们要想清楚了,现在还不如早点回头,投入我的麾下,好为我做牛做马,要不然等我功成,我必将把你们全都给献祭哈哈哈哈。”
“这个该死的老匹夫!”付姐气道,“你真以为你接下去就能够长生不老吗,没有谁真正能够做到长生不老的你不过是在妄想而已,而且这个阵法可把灵气给灌入你的身体里,等这些灵气灌入你将会最终爆体而亡!”
这一番言论,让我们都震惊了一番,“这,真的吗……”
“那当然了,他不过就是个凡夫俗子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入这么多的灵气和阴气,只是会作为一个存在于世间灵气阴气交汇点的媒介而已,你们看见他手中拿着的那几个碎片了吗。”付姐冷声说道。
木平手掌心朝上,上面放了几个碎片,就是和我们之前找到的那几个碎片一样。
“这东西如果是完好的,那么说不定事情还会有余地,它会吸收住他身体里的其他多余的灵气。但是它碎了,那么再多的灵气都会由他一人承担,他若是不爆体而亡,是绝不可能的。”付姐嘲讽道,“这个老匹夫铁定是被那些人给骗了!他们一定有其他的阴谋!”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说过的向阳大桥,莫不是……
付杰在和我们说的时候,木平已经经听到了,他怒气冲冠,“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老祖宗告诉我,即使是这起拍碎片也能够帮我的!我一定会长生不老的,今后再也不需要拿我们木家人的寿命去抵,这世间所有人的运势都会汇入到我们手中!你在这里妖言惑众,等我出来定将你碎尸万段!”
付姐也不再跟他多言,手上不断的捏着符,对我们道,“攻击那一处薄弱点,一起攻击,那么还有可能会将整个阵法的结界给打破,然后我们再进入其中逐一击破。”
“是!”
我们朝着付姐说的那一处努力攻击。
而我突然听到了一丝破空的声音,拽住了我的剑柄就朝后一转,一剑刺向了身后。
噗嗤一声就刺穿了什么东西。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那个奇怪的猴子。
它整个肚子都被我给刺穿了,身体挂在了我的剑上,还在不停的挣扎着。
我一把将我的剑拔出,把它给甩在了地上,它那一双狠毒恐怖的眼睛狠狠的盯着。
从它腹部的伤口里涌出了黑色的鲜血,我看到它那些血里有着无数的虫卵,还有无数的活着的虫子从他的伤口处爬了出来。
我抓过别人扔给我的特制杀虫剂,呲的一下朝着他的伤口喷去,灭了那些爬出来的虫子。
而在我把杀虫剂往他的伤口上喷去的时候,它整个人都开始痛苦的挣扎了起来,然后整个身躯,从腹部的那个伤口开始萎缩扩散。
这……我继续往它那伤口喷,它萎缩的范围瞬间扩大。
莫不是因为它身体里面全都是虫卵的原因。
而付姐她们在那里都拿出了他们的看家本事,一溜的灵器,不停地在往那个点攻击。
我连忙加入他们。我一刀挥下去,只听“卡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