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留在这边看,一定要小心一点,再往后退一些过去。”我嘱咐着刘金。
他连连点头,然后往后边缩了一缩。
我们皱着眉看着这个身体形状诡异的女鬼,小白甩着手退到我们旁边来。
“什么鬼东西啊!这一下子吓我一大跳,还炸的我手疼。”他愤愤地吐槽道。
“你手没事吧,怎么样了吗,有没有受伤?”我问道。
“没,这倒没有。”小白回答,“你出生提醒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正要甩开呢,结果就在我把它稍微抬起来的那么一会儿,就爆炸开了,幸好我手缩的快,就是还黏上了不少的碎片。”
他把手伸过来给我们看。
确实除了手心黑了一点,其他都没什么。
他把手缩回来之后,开始找身上的布,还有纸巾用力的擦着,“这可一定要擦的掉啊,不知道是什么脏东西,黑不溜秋的。”
“嘎达嘎达……”那个女鬼就像是在不满我们的忽视一样,她身体的骨架展开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就像是矫矫正过枉了一样,翻折开来依然不是一个正常人体的状态。
她的脑袋猛的抬了起来,直愣愣的看向我们。
这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鬼,漂亮又清纯的样子,但是眼睛下留着两道血泪的痕迹。
“这个鬼魂长得有点好看啊,可惜了……”白熠看着那个鬼魂,有点惋惜的说道,“而且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呀。”
这个魂魄外表看上去大致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她身上的衣服不像是现代的衣服呢,这不是有点像民国的旗袍吗?”刘金站在我们身后小声的说道。
再仔细看那个女鬼,发现确实是这样,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破烂了,所以我们并没有注意这样,再仔细一看,发现确实是一件红色的旗袍。
是比较宽松的版型,一打眼看上去像是一件连衣裙,但是她衣襟这里有着盘扣,应当是一件旗袍。
“难不成是个民国时期的女鬼……”我道。
“你……你们……”那个女鬼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却传来了声音,非常的沙哑但是可以听出声音挺好听的,如果正常的话,应当是个非常清脆莞尔的女生的声音。
“你们是谁……”她继续问。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试探着回答,“我们是来救你的……”
“救我……救我……救我……?”她歪着脑袋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就像是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一样。
“对,我们其实是来救你的。”我再次说道。
“救我?”这个女鬼双眼微微瞪大又留下一道血泪来,贝齿咬住唇,直到咬出血来了一般,然后愤恨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又要骗我,你们又要骗我,你们一定是想害我!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你们全都该死!该死!该死!”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冲着我们扑过来。
我们有些摸不准她的实力,我抽出了我的寒山剑,横在胸前,手稍微伸长出去,打算挡住一下她,另一只手挽了一个符咒,扔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这个女子竟然毫不躲避,而且她的魂体直接穿过了我扔过去的符。
我微微一愣,我的灵符从来没有对这种恶灵失效过。
她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然后她竟然开始不断的哭泣,那流下来的血泪开始不断地下滑,然后漂浮在空中炸裂开来,炸裂出一大摊的血珠,冲着我们射过来。
我连忙甩剑,挡在了前面,挽了一圈,划出一个灵盾一般的遮挡出来,挡下了大部分扑过来的血。
小白和蔡文也快速的行动了起来。
我们又躲开了一些血珠。
但是她冲着我们越来越近了,女鬼翻着出去的手臂向着我抓来,间长的指甲狠狠的朝着我的手抓过来,我连忙往旁边一堵,但是他脸上滑落下来的一滴血泪正好落在了我握着剑的那只手腕上。
“嘶……”我吃痛。
这一滴血,泪就像是硫酸,腐蚀腐蚀着我的皮肉,格外的痛,而且那个伤口瞬间就扩散开来。
我一咬牙,拿着剑往手腕上的那一块皮肉一割,割掉了那一块被腐蚀掉的皮,因为动作实在是不够快,而且痛处难忍,我有些控制不住的划到了我的骨头。
这下我痛的,右手已经不能拿剑了,只能够左手拿着剑。
而那个女鬼的长指甲已经离我只有一点距离了,幸好这时候蔡文上前帮我挡住了他们,瞬间就缠斗了起来。
刘金连忙上前扶住了我,然后开始慌慌张张的找着,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帮我处理伤口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并没有带药啊,也没有带绷带,这伤口也太大了吧,幸好你自己能够壮士断腕,要不然可就麻烦了,”刘金围着我开始团团转,焦急万分。
我无奈用剑割下了他的一块衣服,“用你的这一块衣服帮我绑一下吧,快点。”
“哦哦哦,好,好的好的,等一下,等一下我就马上。”他接过这一片布之后,小心翼翼的笔画了一下,然后帮我绑上去,“这个都没有消毒过,不知道会不会伤口感染,而且你这一片伤口也太大了……”
我忍耐着痛苦,让他绑好之后,正好看到,因为小白和蔡文要避开那个女鬼的血泪,女鬼竟然直接打开了他们的武器,就要一口咬在了小白的肩膀上。
我心里一惊,然后左手拿剑,狠狠的把寒山剑朝着那个女鬼扔过去。
寒山剑快速地直冲着她去,趁她不备,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脖子,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被寒山剑的惯性给带着,钉到了地上。
她双手想要抓着自己的脖子,但是因为一只手是翻转过去的原因,根本就没有办法握住脖子,就保持着诡异的状态,想要把我的剑给拔出去。
然后她的喉咙被刺穿的那一部分就开始不断的涌出血来,她发出痛苦的“嗬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