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狗屁东西,又害得我受伤了,“真的烦死人了,看来我得好好的,多学学该怎么画其他的符了。”
“学无止境啊,学无止境。”蔡文安慰我说。
“这有什么的你才踏入这一行多久啊,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你不要着急,慢慢来就行,画符这个东西,有空我之后教你。”付姐笑着说道。
蔡文拿着绷带轻轻的给付姐绑着伤口,“别动,别动,小心一点,这疼不疼啊,这绑的,是不是有点紧了啊?这样子有没有扯的疼?”
付姐说,“没事,这个伤口很浅,不是很疼没有关系的,你就随便绑一绑就好了,回去涂个药估计就没事了。”
蔡文依然非常的紧张严肃,“那不行,那不行,这伤口伤在脖子这里要是血流个不停,那就不好了,而且你是女孩子,要是之后留疤了可怎么办呢?绝对不行,我慢慢的给你绑,你要是被扯疼了就跟我说。”
付姐笑着感叹了一声,“蔡文真的很细心啊,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吧。”
这听得我直接翻了个白眼,“什么啊,对待女的和男的果然是不一样的,你之前给我绑伤口的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随便绑两下就好了,都没问我到底疼不疼,有没有动作太重了之类的,有够双标啊兄弟。”
蔡文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自己都说了,对男的和女的不一样,男的和女的能一样吗?你不看看,你这皮糙肉厚的跟付姐能一样吗?”
“不一样,不一样,肯定不一样,”我挠了挠脸无所谓的说道,“那你动作快一点吧,我这手臂还流着血呢。”
“我瞧着你这伤口倒是还好,并没有很深的样子,但是这血流的倒是有点多,还有你刚刚那个冰人,碰到你的血之后怎么就直接变红了?”付姐有些不解的说道。
“这……”我也有些困惑,“不知道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好像是他吸收了我的血,然后扩散开来就变成那个样子?”
“那我也受伤流血了,攻击我的那个怎么就没变成那幅样子呢?”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虽然我们出不去,但是倒也不是怎么紧张了,还有功夫在这里随口的聊着天。
但是棺材里面的那位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似乎对于我们的忽视感到非常的不满,敲击声砰的一下,格外的重,顺利的就把我们的注意力给引了过去。
我笑了一声,“难不成这里面的那位能够听得到我们在说什么,能够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吗?他竟然还会有反应的。”
蔡文给付姐包扎之后就过来帮我包扎了一下手。
一边缠着我的手臂一边说道,“那试试看跟他沟通沟通?”
蔡文话音刚落,那个棺材里面的东西就敲了一下棺材板,好像在回应他说的那句话一样。
这倒是让我们更加的好奇了。
因为打着光看不太清楚,所以付姐去找了那个电灯的开关,啪嗒一下又把灯给亮了起来。
眼睛有些不太适应的,眨了眨眼等适应过来之后看着这副棺材,发现这个上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人。
那是一个坐在棺材上的一个小人,小灵体。
我有些震惊的张了张嘴,瞪大了眼睛,“这,这什么玩意儿?”
那个小东西歪了歪脑袋,“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付姐和蔡文也都十分的惊讶,然后看着这个东西,“这该不会是……”
“这该不会是……”那个小东西又开始重复了起来。
我们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是,我是,主人捏的传话小人。”在我们以为他只会重复我们的话的时候,那个小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主人?
他有主人?
他的主人又是谁呢。
那个小人站了起来,然后有礼貌的冲着我们鞠了一个躬。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小人,长长的黑色头发垂落在背后,小脸非常的光滑精致,看上去是一个端正的娃娃脸,小眼珠子也乌黑锃亮的,是个标志的小娃娃。
“那么你的主人又是谁呢?他要让你传什么话?是传给我们的吗?”付姐问。
“我的主人叫葬鸣,他让我把话传给想要打开这副棺材的人。”那个小人乖巧的说道,“下面我开始传达主人的话。”
没想到竟然是葬鸣的手笔,这个人也实在是太牛逼了吧,竟然还会有这种传话小人的出现。
我们赶紧认真的听他传达话。
“我知道你们可能对于这幅棺材有所疑惑,但是你们要记住,想要打开这副棺材的唯一途径就是那个尸体从里面打开棺材,从这个棺材开始之后的棺材都不是我自愿制作的,这个传话小人是我唯一能够向外界传递信息的工具,当他传达完我这段话的时候,他就会立马消失。我希望你们能够来救我,如果救我出去的话,我会给你们一大笔的报酬,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我尽可能的都会找来作为你的报酬,所以,帮帮我,我在一个非常寂静的地方,非常的奇怪,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拜托你们,找到我制作的下一个棺材,那里的传话小人会告诉你们我之后知道的信息。”
这段话的信息量也太大了。
没想到,葬鸣竟然被人给抓住关了起来,他现在想要我们去救他,可是我们怎么能够找到他做的下一个棺材呢,这不就是像大海捞针一样了吗,而且他说的什么非常寂静的地方,这根本就无从下手,无从找起啊。
我有些无奈的看向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也一脸懵逼。
付姐眉头紧皱,手轻轻的搭在了那副棺材上,“葬鸣竟然被抓起来了,这个人除了制作棺材上有一首之外,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了,为什么会有人要想着抓他呢……”
我看像这个传话小人。
那个小东西传完话之后,身体也开始虚化了,他微微笑着冲我们摆了摆手,就像是在和我们道别一样。
慢慢的声影开始淡化,然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