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正要往窗户扑过去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了全身意僵硬,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牵扯住,控制住了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
我费尽力气想要摆脱这个状态却怎么都没有办法。
我努力的想要挣扎,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寂静的走廊里悄无声息,我的前面就是走廊尽头的那一扇窗户,窗户是半合着的,并没有不关紧,而风在外面吹动的时候,窗户就会微微的震动。
我的内心也随着它的震动而慢慢的紧张起来,我调整呼吸,把注意力给集中到自己的灵魂上去。
我就不相信了,我自己的灵魂,我还能控制不住了?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格外的耳熟。
不就是尸王吗?
我半垂下眼眸,知道就下次自己怕是羊入虎口,正好就落到了他手里了,如果不想办法脱逃的话,怕是不知道还要遭什么罪呢。
“哒”
“哒”
……
他不急不缓的朝着我走了过来,看着背向他的灵体,眼里满是得意和满意,就是这个该死的小子害得他收到了如此之重的伤,可以说是真正的根底,这根本就不是靠时间能够修复过来的伤,要是没有找到灵丹妙药的话怕是恢复不了了。
这让他想到这里内心更加的恨了。
但是没有关系,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这个害得他受了如此之伤的小子正好就撞到他手上了。
如此丰盈的灵魂,要是能够一口吞了他,那么他的功力应该能涨不少,甚至很有可能能够修复好它受的重伤。
我被尸王看的后背直冒冷汗,他这个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把我吞噬入腹了一样,直接就让我想起了之前好几次被觊觎灵魂的事情。
完了完了,这该死的老东西怕是又馋了。
但是我对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也是无能为力啊。
“那,那个,尸王大人啊,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给小人,我这一次辩解的机会啊。”我开始努力的拖延时间了。
我听到那个脚步声停了下来,然后他的声音响了起来,“哦?你有什么要辩解的,这个我倒是要好好的听一听了。”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我的身体被控制住了慢慢的转身过去面向了他。
看着他那一张丑脸,我实在是不想和他面对面说话。
结果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嫌弃的眼神,眼神慢慢变得危险起来了。
我赶紧正了正神情,“真的,真的,尸王大人你一定要听我好好的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当时那个情形,我们也都是非常的无奈的,为了救下那一帮小崽子,我们也都是无奈之举,而且当时并不知道您也在这个空间里,他们当时也万分的无辜,哇,意外的闯入了您的地盘,惊扰了您的休息,让您生气发怒,而我们当时也实在是过于急躁了,没有查清楚情况。只是急着去救他们,所以和您对着起来。”
我看下他的眼神,格外的真挚,用尽了全身的表演细胞。
简直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不过我现在灵体的状态能够流泪流涕吗?
这个还没有实践过,可以找时间试试看。
“所以?”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在这里无用的挣扎着。
他这一出声,我才赶紧把思想给拉回来。
感觉这最近我有点飘。
我眼珠子一转,然后又非常惨兮兮的看向他,“所以我真的想要和您说说之前我并不是故意的,希望您能够饶过我一命,毕竟您刚刚不是说和我师傅也是旧识吗,那我们可就真是太有缘了,如此之缘分铁定要继续下去啊,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断绝了呢,您说是吧?”
“哈哈哈哈,”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了一样,笑的格外的狰狞,“有缘有缘,这可实在是太有缘了,就凭着这个缘分,我可真是的得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了。”
我知道这下子完了,捅娄子了,听他这么一说,大概是和三爷怕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孽缘了。
虽然我刚刚说的时候心里有过猜测,但是这个尸王在房间里说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恨啊,还真是尸人心,海底针啊,令人捉摸不透,就和那个女人一样。
我这头刚还在想着那女人呢。
就看到她慢慢的从房间里出来了,身姿婀娜,体态优美,走的那叫个美丽动人,她是听到我们两个的对话了。
一边走着一边捂着嘴巴在那里笑着,“尸王大人,上一辈的仇还是得找上一辈子报才对,和一个小孩子下什么手啊,没必要,没必要。”
“呵,这我倒是知道的,不过我现在和他还有新仇旧账没有算干净的,这倒是得好好的说一说了。”
我赶紧笑道,“哪来的新仇旧账啊,咱们哪来的呀,刚刚都说了,我们这都是迫不得已都是误打误撞,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原谅我的,您放过我之后,我必定做牛做马任由您差遣呢。”
“那倒也不必,做牛做马就算了,我现在就是想要你这个魂魄。”他伸出了黑色的舌头,就像是伸出了蛇信子一样,对着我伸了过来。
在我的下巴下面舔了一口。
直接把我的鸡皮疙瘩都舔出来了,卧槽卧槽,我直接在心底里一直不住的暴怒。
这也太他妈的恶心了,这不是要我的狗命吗!
他把舌头伸回去之后,我在嘴巴里似乎是细细的品味了一番,然后点头,从我满意的说道,“味道不错,我非常的满意,你如果想要和我好好道歉的话,倒是不如向我献上你的灵魂吧。”
我现在开始着急起来了。
再怎么呈口舌之欲也没有用了,说下去也无法让他放过我,但是拖延时间,又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才能够发现我被困住了。
我想要努力的让我的灵魂摆脱控制,尽力的聚集周围的灵力。
却发现这周围一大片的地方,灵气却格外的稀薄。
怎么会是这样,这不应该啊,我这个当初可不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