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出来看到你们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你们给杀了,特别是看到你的时候。”
她指指我。
我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怎么又中枪了。
“我怎么了?我在你们的眼中不太一样吗?”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人,也不是和我们一样的恶灵,只是你看上去非常的轻非常的亮,就像是在这黑暗之中唯一发着光的东西,看着你,我就觉得只要把你给吞了,我就能够获得力量,就能够让我强大起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垂涎舔了舔嘴唇了,眼神里也满是渴望。
我被她看的直接打了个哆嗦。
“你可别这么看我了,看的我有点恶心。”我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一而在再而三的被人当做食物来看待,可不是什么很好的感觉。
而且这个人竟然直接顶风作案竟然还敢在这种情况下,拿这种眼神看我,还真当我没有脾气吗?我冷冷的看她一眼。
女恶灵立马就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我了,在我的养生失效,还打了一个哆嗦,向我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这并不是我自己本身想要的,我也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我倒也没有那么生气,只是点点头,然后拿手把她给推回画里去,我看着她的状态有些不好了。还是先回去充充电吧。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我们去询问。
“所以关于黄安的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就比如说他的家事啊,还有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他的家庭背景之类的。”我继续问道。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当时的来这个度假山庄玩的话应该算是比较昂贵的,也不是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而被闹得被迫使出了一大段的降价的方式来拢客户的时候,那么这个老奶奶应该也是挺有钱的吧,有钱人的话应该也知道不少关于黄安的事情吧。
“黄安,”那个老奶奶不知道是不是被之前她回忆的事情给激的又想到了更多的事情,看起来关于她的仇人,她这是记忆的非常的深刻。之前回忆的时候,还有一些茫然,回忆的比较艰难,但是现在却是十分的顺畅了。
“黄安这该死的孽种,他就是娘不要的,该死的孽种,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父亲黄石是个人面兽心的人,为了利益,钱财什么都愿意抛弃,当时看到黄安的母亲的时候就见色起意硬是要逼着她和自己结婚,那个女人迫于他的威胁还有视力,无奈的嫁给了他,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黄安,在生了他之后就得了抑郁症,然后最终是跳楼自杀的。
我当时听说他母亲之前,之前还想要把这个孩子给掐死,可惜被家里的保姆给拦了下来,否则黄安这个死东西就不会长成人长,到现在又祸害了这么多人。还真是可惜啊,他妈就该早点把他给掐死,留到了现在,祸害遗千年!”女恶灵惋惜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对于黄安没有被他妈给掐死这件事情表示非常的可惜。
我摸了摸下巴,觉得她说的非常对,这要是黄安早早的被他妈给弄死了的话,这也就没有之后的这些事情了。
可惜了,实在是可惜,我十分赞同的点头。
蔡文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问道,“所以他这个比较癫狂的个性是从小就有的吗?还是因为他的环境所致?”
其实蔡文有一些在意黄安画画的这个能力,估计他画的也不是什么一般的话。毕竟不是所有的画都能够承受魂体,还把别人的灵魂关了这么久,并且被关到这里面之后。还会受到怨气和死气的影响,那么这一定就不是什么一般的画,也不是外部的,那些其他的手段就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
那个黑斗篷肯定是有做过手脚,但是画画的这个人也是十分重要的。
她思索了一会儿,“黄安好像小时候也是挺可怜的一个人,因为他爸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他妈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在外面有了不少的小三,小四之类的。在他妈死之后,就更加的猖狂,无所顾忌了,但是就算是他在外面怎么搞?都没有个一儿半女的,只有黄安这么一个独生子,当时大家都在怀疑到底是他不行呢,还是说是他自己不想要让外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怀上孩子,只留黄安一个独种就够了。”
说到这里,她嗤笑了一声,非常的鄙视,“我估计就是他作孽太多,所以是上天的惩罚惩罚他删不出孩子,就算是有孩子,也是有黄安这么一个精神有问题的鬼种。黄安在这种家庭环境里当然长不好了,听说以前还受到过他爸接回家里养的一个女人的虐带,还有保姆佣人的虐带,可怜,确实是可怜的,但时刻连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人从小时候就开始变态了,当时他还六七岁的时候,就被一个佣人撞到过,他活生生的徒手把兔子的皮给剥下来了。这才几岁的孩子啊,就能干出这种恶心的事情。”
这老太太说的可真是头头是道呢,知道了消息还真是不少,看来平时应该八卦的不少。
“我一个亲戚当时和刘氏集团有合作的,但是和刘家合作之后,他们家的财运就越来越不好,公司的效益也越来越差,就完全是往下坡路走的,之后还差点就破产了,倒是那个刘家生意做的却越来越大了,弄得蒸蒸日上的,好的不得了,而且当时不止是我亲戚的那一家公司出了点问题,其他和刘家合作的另外两家公司也同样都事业越来越差了,那个时候就有传闻说是他们家偷了别人家的运势。”
女恶灵摇摇头,“刘家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他们的头号走狗黄石就更不是东西了,他自己儿子做了那些恶事却不知道去管教他的儿子,而是放任我,甚至有些怀疑。他到底是宠自己的儿子呢,还是想要捧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