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几天更不对劲了,这是大景朝臣的最新现。
如果说前些时日的陛下是如暴雨般令人心生畏惧,那么这段时间的陛下更像是雨过天晴让人如沐春风。
什么?你说温柔哪里不好?
当然不好!
那可是帝王啊!心思最是莫测的帝王啊!
头天还阴沉沉的随时要摘人脑袋,第二天就见谁都爱卿爱卿了,谁懂啊?
被叫到的人都毛骨悚然了好吗?
况且一个会变脸、阴晴不定的陛下,可比一个情绪稳定的陛下可怕多了啊!
“今儿个又有一位大人拦住臣询问陛下心情是否良好。”
养心殿内,闻君桓想起早朝之前那些大臣的小心试探,美颜的都染上了笑意。
棠鲤能想象到他所说的画面,也跟着轻笑。
“阴晴不定的皇帝啊也挺好的。”
她登基已有一段时日,政权平稳又拿世家开了刀立了威,也不用再装的那么纯善好懂了。
闻君桓哼笑一声,不赞同的摇头。
“陛下哪里阴晴不定了,是他们自己蠢,把陛下想的很吓人罢了。”
“这句话若是被他们听到了,怕是要一人唾你一口沫子了。”
“又何妨?臣不惧。”闻君桓得意的挺直脊背。
他现在可是真正意义上陛下的人,和他们能一样吗?
棠鲤正要让他收敛点,安公公自外走进。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皇后?
棠鲤眉头一挑,看了一眼表面不在意实际差点把椅子扶手掰下来的人,笑着说。
“宣。”
这家伙可还有点好感度防着呢。
不一会儿,赵夕芷走进来,还未行礼,棠鲤已经先一步说。
“皇后不必多礼,坐吧。”
“谢陛下。”
闻君桓身体僵直,目不斜视微微行礼。
“皇后娘娘。”
赵夕芷不认识他,矜持的点了点头。
“陛下,臣妾来是有事要和陛下相谈,”她隐晦道,“和您之前吩咐的事儿有关系。”
吩咐?什么吩咐?他不能听吗?
闻君桓耳朵都立起来了,但还是克制着起身。
“陛下,那臣便先行回避”
“不必,你就坐着吧。”
棠鲤无奈,又转头对惊愕的赵夕芷点点头。
“皇后你直说便是,闻将军是自己人。”
她要说的事和后宫那几位妃子的进展有关系,陛下这位自己人能自己到这个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