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总要有些遗憾才算得上完美,听我的,回去吧。”
我爹低下头摸了两眼泪说:“你回去以后告诉你妈,就说我这辈子没有好好对她,年轻的时候光跟她吵架了,好不容易不吵了,这又要分开了。”
“我带您回去。”
我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坚毅:“我从小就听你的话,你说这是咱们家的好传统,但是今天我不能听你的,我必须要带你回去,这些话,你自己对我妈说。”
“看斧。”
牛总兵说完我这话直接就一斧头朝我抡了下来。
我双手抬剑去挡,势如千斤的斧头砍在剑刃上,这沉重的力道让我双腿跪到了地上,并且膝盖都深深的埋入泥土之中。
鲜血从我牙缝里面渗出来,我死死的咬着牙关,体内的真气迅速被我调动上来,我抬起一只脚呈半跪状态,然后左手五指呈爪,五行之火在我掌心燃烧。
我右手收剑,顺势将五行之火拍到牛总兵的肚子上面,然后我抬脚踩着他的膝盖一个后空翻,脚跟撞到了他的下巴。
下巴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对于他来说或许不是,但也硬不到哪儿去。
果然,他被我一脚踢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发出哞的一声怒吼,大斧头在他手里好像纸片一样轻巧被他舞的呼呼生风,而且要是被粘上一下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而我就用双剑跟伏魔录上面的功法跟他周旋。
但我始终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是在他的地盘上面。
我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被他抓到机会,一斧子将我劈到了地上,我看着那闪着寒光的斧刃朝我的脑袋劈了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开口喝到:“尔等怎敢?”
然后我竟然伸出手捏住了这千斤的斧子,并且很轻松的一脚将牛总兵给踢飞出去十几米的距离。
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得到我好像不是我了一样,而是有人在控制我的身体,而我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之前我以为是彭祖,但我发现不是,因为这个人的声音跟我的一样。
我张开口,斩妖剑飞入我的手中,然后我左脚脚尖一点整个人向前飞出七八米的距离,手中的剑朝牛总兵的脑袋刺了过去,牛总兵伸手来挡,这剑便一下子刺透了他的手掌。
牛总兵吃痛大叫一声,而我手中的剑长驱直入逼向牛总兵的心脏。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阴气挡住了我的剑尖,然后一个身穿黑色龙袍的中年人出现在牛总兵的身旁。
这个控制着我身体的人哼了一声说:“秦广王?你倒是挺护短啊。”
“张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英勇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留在这人体内的一缕残魂都能轻而易举的伤我手下大将,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秦广王的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牢车里那个人不能回阳间。”
“那就立刻送他去投胎,免得被那头死牛给折磨。”
“这怎么行?他还没有受审,这么放过去不太好吧?”
“怎么?有困难?”
我说着话,又向前迈了两步。
而秦广王看到我走向他,竟然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说:“我答应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