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退货赶人不是因为嫌弃她没能耐。
沉皿盈有点生气,还有点好笑,有话为什么不能直说,现在傲娇早就不流行了。
[会被今后一百年人类骂,无法被理解]的事情,指的就是奇美拉吧。
沉皿盈莫名有点惆怅,原来导师也知道啊。
知道为什么还做?
现在好了吧,人死得透透的,日记本还被翻出来传阅,那点小心思全暴露出来了。
沉皿盈走神,说好不再去想导师的事情了,但还是没忍住。
“你导师多大?”有个声音突然问。
“好像三十多吧,”沉皿盈嘿嘿两声,苦中作乐,“其实还挺年轻的。”
“哦。那你笑什么?”
那还用问吗,[让导师哭着说她才是学术大牛]这个睡前幻想没能成真,但有了意外的新收获,怎么不算另一种意义的压过导师一头,搞得她这半年来的怨气都随之
嗯?
沉皿盈后知后觉,眨了眨眼,刚刚是谁在她脑袋上面讲话,距离是不是有点近?
“之前的那个前男友我就不说了,又来一个导师,你外面到底有多少人,那个学弟该不会也是吧?到底怎么做到的。”
科拉肯沉默哑言,酝酿着没法立刻张嘴,但没关系,菲尼克斯会代替他的那份发言。
他们明显是跟着把日记看完了。
头顶斜后方有两道阴森森的注视,沉皿盈忽地背后一凉。
来不及细想怎么回事,甚至来不及先拉开距离,她的肩膀上就已经搭过来了两只手。
肩膀两侧,一边一个,瞬间把人按得矮下好几厘米。
沉皿盈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支支吾吾,没能说出来话。
不对。
三头犬终于收到了女孩儿求助的目光,但他也没有办法,不然他为什么要默默让路,那两个家伙偷看得很自然。
“抱歉,”三头犬沉声,“我以为你发现了。”
不是的,没有的,她应该没有在世界中心大声呼唤爱。
没吧?
她只是喜欢和不同的人相处,有点自来熟,喜欢和他们说好话,偶尔撒个娇,混得熟悉了一点还不自觉地讲点颜色笑话而已。
没吧?
沉皿盈慌张,顺便小怒了一下,他们俩看了多久,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长得高,视力好,体术强,身经百战,真觉得自己了不起啊?
肩膀搭着的手掌愈发沉重,依稀还有枪械碰撞发出的响声,身边的家伙人高马大,想锁她喉都得把胳膊向下伸,不然够不到。
是的,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