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啊……”衡昀感慨道。
“今今,你怎么了?”注意到江予纾一直没说话,亓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江予纾回过神来,她勾唇笑了下:“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绝口不提方才自己被容献一嗓子嚎懵了的事情。
亓深乌沉的眼闪过一丝笑意,只是顺着她的话说道:“什么事?”
江予纾狐疑地瞥了一眼他:“我之前不是见过容诀嘛。”
亓深的笑意瞬间消失,实在是来得快也去得快。
江予纾无意识咽了咽口水,还是接着说了下去:“容诀此人他怎么说呢~”
她斟酌了下用词:“他体内还有一个自己。”
“什么?!”容献和白悯此刻又有着乎寻常的默契,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出来。
其实也不怪他们二人如此惊讶,主要还是小师妹时间太紧,自那次后基本没怎么见过,即使见过估计也忘了这档子事情了。
“体内还有另一个自己。”衡昀慢慢地咀嚼这几个字。
衡昀又道:“那另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江予纾犹豫了一下:“是……一个很天真的人。”
容献听见这句话,脸都皱成了菊花也没想出来对方那张狂狷的面容怎么能与天真有关系。
他甚至都觉得这是小师妹的错觉。
衡昀也被她的话哽到了。
江予纾见他们神情都很奇异,摆了摆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格只会在晚上的时候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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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特别强调:“大部分时间都是后半夜。”
白悯撑着自己的下颚,嘀咕道:“为什么会在后半夜来见你呢?”
江予纾又想起来一件事情:“我记得容诀在我和师尊离开的时候追了过来,在天快要亮的时候,容诀的神情很奇怪。”
亓深突然道:“那是痛苦。”他记得很清楚。
衡昀思考:“白天令他很痛苦?”随即便反驳道:“但是我记得几百年前他并没有这个问题。”
白悯挥了挥手:“诶呀,师尊也说是几百年的事情啦。”
“我有个想法。”他说完这句话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他聚拢了过来,容献望着众人突然卡壳了。
“你说话啊。”白悯掐了一下他。
“哦哦哦。”容献手忙脚乱地比划:“有没有可能他们二人都只能在晚上活动呢?”
见众人都不说话,他解释道:“小师妹说了,她见容诀基本都是晚上而且师叔也说容诀在白天的时候脸色很奇怪,那么合理推测这人只能在晚上活动。”
白悯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牵强,正要问他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对方说。
“容诀要是能白日出来,他现在恐怕就要和咱们打起来了。”
白悯顿了一下:“好像……好像是这样哦。”
江予纾道:“那既然如此,我们应该要主动出击吧?”
坐以待毙的话,万一哪一日对方解决了这个问题怎么办?
亓深沉吟片刻,道:“先试探一下。”
衡昀还是比较赞同亓深的想法,便安排了接下来几日的行动。
“对了,师兄呢?”江予纾这才现季知许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