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凶手没有留下JY,死者的双腿内侧有一个明显的手印,我大概能够猜到死者和凶手用的是什么姿势了。
我用听骨木对准了死者的关节用力的敲听了一下,一边活动着死者的四肢,一边仔细的倾听,听完之后我站了起来,用手电筒照着上方的房梁说道:“死者当时是被吊在这个位置上的。”
张梦抬头看了一眼:“我还是没看出来……不过这里距离男死者位置非常的近。”
我解释道:“没错,这两名死者应该是一对情侣,凶手把女死者吊在这里进行强暴,并逼迫男死者在旁边观看,女死者应该死在最前面,然后他们才用极端的手法杀掉了男死者。”
张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觉得很自责,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抓到凶手,又让他们再一次祸害了两条人命!”
“这不是你的错,凶手是随机杀人的,这种无条件的连环杀人案是很难侦破的。”我安慰道。
我继续还原现场,女死者是被绳子吊着四肢的,双手被绑在了头顶,双腿强行的打开,脖子上那根绳子系的非常的紧,如果下面没有人扶着,女死者会瞬间被吊死。
四名凶手为了助兴,所以给女死者注射了大量的毒品,让她的身体处于高度亢奋状态,或许他们的原计划是想把女死者吊死,没想到毒品却成了杀死她的罪魁祸首。
凶手轮流从下面,用双手托住死者的腿对她进行了强暴,男死者被吊在前面,可能嘴巴被蒙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强暴,却无能为力,只能拼命的挣扎,发出微弱的呜呜叫声。
检查完后我站了起来,站在窗前环顾着这个四面开阔的空间,我进入了我的幻境当中,眼前的警察全都消失了,浮现了那四个年轻人在这里进行的一场狂欢般的杀戮。
我的脑海中回想着每一次的场景,试图还原他们的特征,我一边走一边呢喃道:“领头的人将近30岁,身高在1m75~1m8左右,体型偏瘦,性格阴沉偏执,在这个小团队里有绝对的领导权,做事说一不二!可能在情感中受过严重的伤害,所以非常仇视秀恩爱的情侣。”
“第二个人的身高1m8~1米85左右,身体强壮,精力格外的旺盛,对谁都咄咄逼人,脾气暴躁,是小团队里面最变态的那一个,但并没有什么脑子。”
“第三个人身高在1m7~1m75左右,年龄和第二个人相仿,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总是担惊受怕的,总是提出相反的意见,但他非常崇拜前面的两个人。”
“第四个人的身高低于1m7,甚至可能不到20岁,性格非常的叛逆,脾气火爆,但不善于交流,喜欢寻找刺激。”
说完之后我顿悟了,补充道:“我知道他们四个人的共同特征了,他们都不是家族里面的长子,而且在家族里面没有什么地位!像他们这样的富二代,表面看起来非常的自豪,其实内心很卑微,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只能把自我封闭,内心极度的空虚,所以他们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弥补内心的缺点,找到一种能够凌驾于别人的感觉。”
张梦皱了皱眉头说道:“其实我最近也在调查江省有钱人中符合这个年龄特征的人,而且我发现,这里有不少的富二代。”
“有多少人?”我问道。
她回忆了一下:“大概有几百来人吧,还不包括一些私生子以及外国留学的。”
这时有一名警察走了过来,说是在现场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和张梦走过去一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里面有一堆烧过的痕迹,微信里面还能看到一根椅子的腿,以及一些碎玻璃。
我凑过去闻了闻,发现燃烧的是汽油,火烧的还挺旺的,烟都冒到屋顶上去了。
“凶手竟然能够想到集中销毁证物,这很不科学呀!”我疑惑的说道。
“怎么个不科学法?”张梦问道。
之所以不符合,是因为我给他们的画的画像,性格都非常的冲动,做事不顾前因后果,而且他们在作案的时候很有可能注射了毒品,神智很不清醒,我不觉得他们会谨慎到集中销毁证物,除非还有另一个人在场。
我在微信里面翻找了一下,发现了几个烧焦的避孕套、酒瓶的碎玻璃、椅子、一副手套、几根绳子以及注射器。
“避孕套里的JY还有取胜的价值吗?”张梦问道。
我摇了摇头:“恐怕不行,但是你可以再化验一下,以防万一。”
其实我最关心的不是避孕套,而是那个碎掉的酒瓶子,我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块可以拼起来,反复观察了断裂的表面,还用鼻子在下面嗅了嗅。似乎是比较纯正的威士忌。
之后我将能够找到的酒瓶子的碎玻璃全都弄了出来,放在地上反复的观察。
张梦很好奇我在做什么:“你在看什么呢?”
我看着地上的玻璃回答道:“些碎片很大,不像是被用力撞碎过的,也不像是被火烤炸裂的,倒像是两米左右的高度自然摔碎的,而且摔碎的时候是底部着地,所以底部才会碎得这么的彻底。”
“这瓶子的底部有什么玄机吗?”张梦还是很不理解。
我笑了笑,神秘的说道:“这里面可大有玄机了。”
回到现场之后,我趴在地上拼命的闻了闻,张梦清楚我在找什么,说道:“我让技术组过来找吧。”
我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仍然在拼命的闻,一些尘土被吸到了鼻腔里面,呛的我一阵咳嗽。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一个地方闻到了酒精的味道,而这距离女死者并不远,旁边是一根柱子。
我站起来在柱子上面看了看,指着那个地方说道:“绳子的另一端绑在这里,当时这里还站了一个人,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手里的酒瓶子突然掉在了地上。”
张梦摆了摆手说道:“说不定是玩大了,毕竟他们又喝酒又嗑药,神志不清很正常。”
我从这个位置朝门口看去,摇了摇头:“不,当时应该是有人走了进来。”
听到我的话,张梦一脸惊讶,我并没有给她详细的解释,而是拿起了验尸伞,让她打上紫外线灯。
可是入口的地方被警察踩来踩去,脚印也覆了一层又一层,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不如我们来做一个假设。”我对张梦说道:“当时他们正处于狂欢的状态,如果有一个人走了进来,那四个富二代肯定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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