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校羞愧之情溢于言表,他稍有收敛,但感慨地说:“张燕此番兵败,怕是不满意咱们,某怕此战之后,咱们在张燕身上将更加难以站稳脚跟。”
在白波眼的周围,看到没人理会她们,芳轻声叹息:“某亦没料到,张贼这小子,在短短的数年之内,竟能势力如此之大,竟反把张燕打得惨败至此,依目情况,即使张燕终于反败亡那个小贼,也难免势力大减,再也不可能对袁本初构成威胁,即使,在袁本初统一hb的情况下,自己也未必能消灭张贼"。
“那么,您是说。。。”左校悟到七、八分。
白波目朝北,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投靠张燕就是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可是现在的处境,又到了我们另找出路的地步。”
说完,白波拨了马背,尾随张燕败军而退。
左张两人四目相对,亦紧随着白波的脚步。
张燕一走了之,黑山军更士气大振,溃败而逃。
天明了,这场斗争总算告一段落了。
战场上的热闹,最后归于寂静,剩下的只是未完的硝烟。
一袭血雨腥风,李淮痕横刀立马傲立尸山血海,晨曦中金辉洒满全身,犹如给自己染了一件金色战衣,霸气逼人,犹如杀神。
举目四望大营门前几里之内,早有百姓尸横遍野、血染沃野之势。
脚下到处都有一面“张”字破落的战旗在无情地践踏着。
那一面染了鲜血的“张”字旗却仍竖立在战场之上,迎风招展,显示出谁是这场战争中的赢家。
“嘀。。。系统扫描!宿主取得了夜袭反击战的胜利!取得了残暴点30点!宿主当前残暴点45点!”
最终取得胜利!
李淮痕长吐苦水、染着鲜血的脸,忍不住露出一丝安慰的微笑。
多了个彻头彻尾,至关重要的胜利。
此役前,张燕可用兵马之多,不下5万之众,而且张燕领地辽阔,后备兵源丰富,战争动员能力远在其上。
而且他能使用的力量也只有2万而已。
单就上党之地而言,供养二万口,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其向手下人民征纳粮赋,已超出限度。
要不是他有赵普之类的帮助,如此繁重的粮赋恐怕早就引起民变。
这场关键战役结束后,张燕主力部队受到沉重打击,军马折损不下1万人,而且时间短又不能及时补进,双方兵力数量之比,起码到了堪称一绝。
计点战损略,黑山军伤亡果五千众,馀五千兵马,全数伏法。
一战折损近半兵马,堪称张燕一生中最为沉痛的败绩,损失实在巨大。
但李淮痕没有因此胜而昏死过去,他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的意图,不仅是为了大获全胜,而且是为了一举镇压黑山军。
大获全胜,李淮痕连喝一口唾沫的工夫也没浪费掉,立即尽二万得胜大军,跟踪在张燕身后,穷追不放。
张燕一路上溃不成军,兵马无法收拾,甚至连定张重镇都没有进兵,径直弃之而去,继续沿济水西奔。
士卒们连追不止,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定了张,李淮痕并没有急着去追,反而让大部队在原地休息,一边分兵布阵,一边进攻济阴郡下属的各郡,在原地征收粮草,力求以战养战。
其军在定张休整3日后,李淮痕又举兵,沿着济山向封丘城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