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李”字旗,傲然挺立、汹汹来敌,声势极其去昂。
“老爷,李榷在昌邑尽率领五千精兵前来解东缗之围,听说这个李榷很会用兵,手下所统辖之人,都是董卓最为凶狠的凉州士兵,咱们仅凭七百铁骑,也不一定能够阻挡得住这些士兵。”“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要让我去跟曹操打仗吗?”祖狄望着眼前这个虎背熊腰、身经百战的男人。“当然不行!不然就不会这样……!祖狄惨白的脸上闪着忧虑。
李淮痕将主力部队,全部留守在围困东缗城的地方,只率领七百铁骑来牵制李榷的军队,从一开始,祖狄就认为李淮痕有托大的嫌疑。
这时敌军逼近,祖狄内心的忧虑自然也就越大。
李淮痕倒是鄙夷一笑,轻笑道:“不是凉州兵吗?军队,我们今日正好要以七百铁骑,击破李榷五千悍兵!”
李淮痕无比自信,让祖狄身形微颤,双眸流转狐疑,似对李淮痕信心满满、疑虑重重。
而李淮痕则驻马提刀、神情闲逸、笑傲敌军疯狂、风驰电掣般靠近。
三里三外狂尘腾空而起。
李榷骑着马疾驰,催督军五千人,向东缗城进发,长驱而去。
一骑绝尘嚣,斥候自前疾驰,“禀将,前三里,有敌阻之"。
李榷浓眉大眼,凝眸一喝:“敌军何其多,统兵者何人?”
“回将,敌兵不过七百骑,打的就是”张“字的旗帜,该是那个李淮痕自己带兵挡住了吧!”
李淮痕拦了!
李榷的表情略有变化,表情有些出人意料,仿佛不相信李淮痕居然敢于当面来阻拦自己,而且只有七百骑兵。
“这个小贼狡猾得很。他该知道光有七百骑兵是很难阻挡我前进的。这里面一定还有玄机。”
李榷浮想联翩,不久便猜到李淮痕现身,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沉吟了一会,李榷唇角勾起一丝嘲讽:“你们才拿了七百骑兵过来,不过是要我轻敌罢了,要我裂阵安心冲杀。雕虫小技啊!你们觉得我李榷能使得了吗?”
想明白其中奥秘后,李榷立即命令全军转换阵形,将急行军长蛇阵改为摆开军阵稳扎稳打。
号令一传,5000精兵李军,立即停止了奔行,很快形成了一个军阵,犹如铜墙铁壁,向张军所向。
过了半小时,李军的庞然大阵已经接近到了六百步远。
山坡上,李淮痕会李军阵形楚重。
敌阵前,用盾手、刀兵开道,阵内暗藏枪兵、弓弩手等,侧背有一百多名骑兵护驾,可谓阵布滴水不漏。
不管是正面还是侧面李淮痕单凭七百骑兵也休想突破敌人的进攻。
祖狄倒是已经白了眉,“李榷这阵式摆得很有章,我军恐难以由侧后绕道,要由正面突围就更无从谈起了。”
“鸣金了,整个军队都撤了。李淮痕一言不发,只来那么一句话。
祖狄再惊,未料刚刚,李淮痕仍信心满满,岂料转眼之间,竟要战不退。
很难说自己家老爷竟在李榷军阵中吓退不走?
也是不合李淮痕作风呀。
祖狄还半信半疑的时候,李淮痕已经打了马先行,祖狄不得不按下推测,率七百骑兵随李淮痕向东撤退。
张军刚一撤兵,数百步之外之敌,顿时明白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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