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摩诃的嗅觉是多么灵敏,他马上捕捉到了李榷走神的那一瞬间,手臂上的青筋突然青筋暴起,三道枪式的电光火石一般荡了出来。
闷哼声一响,血溅起来。
李榷的肩膀、手臂、连部都被枪锋割破了,疼得呲牙咧嘴、血狂流不止。
萧摩诃却雄风大怒,枪式在手更甚,目欲取李榷之命。
“休伤了我的李将军!”“休伤我李将军!”只见一只巨大而有力的拳头向他袭来。他的身体被打得七零八落,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在这时半空响起了如雷般的咆哮。
但见斜刺中的一员大将纵马急奔,手拎一杆大枪直奔萧摩诃。
李榷见牛金被杀得死去活来,顾不得浑身是伤,大喊道:“牛金,别管我了,快去替我把张贼打死吧!”
牛金听从李榷命令,在中途变道,直奔李淮痕。
“本来就是牛金啊,哼哼,以你还想杀了我吗。。。”李淮痕嘲讽着,迎着冲过来的敌人,横着刀站了起来,傲然挺立。
“小伙子,轮不到你来当我主人的敌手了!”
背后,却是一阵旧日欢笑,但见一袭铁甲,像一阵大风从李淮痕身旁抹开,霎时间横亘牛金面前。
就是祖狄。
牛金才刚刚举着大枪准备杀到李淮痕面前,不想在半路上,竟然又被祖狄杀死了。
祖狄的名字,早已经威震四方了,有谁知这一位,有祖狄当年的勇武,再也没有人敢小看他了。
牛金吃了一惊,急中生智,举枪杆子迎接。
祖狄那狂风暴雨似的刀式已经四面八方地卷进了牛金。
牛金仅武力值78,不及李榷,岂与祖狄为敌。
交手几合,祖狄低啸起来,只闻“铛”地一声响,牛金手里的大枪早已震飞。
错了马,祖狄猿臂探出来,轻松自如地把牛金从马上拖起来,沉重地抛向地面。
着了地的牛金还没来得及爬上来,李淮痕就已经策马走近,喊着:“快绑了它吧!”
一众士兵,蜂拥而上,把牛金捆绑在一起。
李榷见牛金被捕,由不得已经肝胆尽丧了,所剩无几的一点胆量,全部解体了。
勉强撑了数招,李榷拨着马从战团中跳了出来,然后向西逃窜。
与牛金捆绑在一起的李淮痕举头欲再次杀死李榷——这董卓手下的宗亲将领混在败军之中逃之夭夭不见人影。
“嘀。。。宿主在东缗伏击战中大获全胜,得到残暴值1;宿主已有的残暴值为60”。
脑路上传来暗示之意,李淮痕杀举,立即命令调集东缗围城之军一路续追李榷之败。
李淮痕乃一路疯狂辗打,穷追一宿,直至昌邑城。
五千兵马伤亡过半,李榷吓得再也没敢固守,只好放弃昌邑城向定张城逃去。
兵不血刃的李淮痕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攻下昌邑这座重镇,也就这样开启并州进入中原之门
昌邑城虽被攻下,李淮痕自然也忘不了,身后有座东缗城和陈群没有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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