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分武力值,比李淮痕强很多,李淮痕这才没这么笨了,和他硬打。
他长剑一横,厉喝道:“萧摩诃在哪里?帮我把这个家伙收拾一下吧!”
萧摩诃便杀了过来,一句话也没说,便纵马舞枪,从李淮痕身旁杀出一条血路,径直冲向李榷。
铁塔一般的身体,顷刻间挡住李淮痕的去路,大枪在手,挟狂澜怒涛之力,狂轰乱炸。
“萧摩诃!”
李榷见萧摩诃武力之强,再不敢小看他,做了一员匹夫,现在还没有多想,急中生智,全力打了一刀。
吭啊!
火星飞溅、金声鸣嗡时,李榷的身形剧烈地颤了一下,胸口的气血滚滚而出,全身几乎都被立刻震落了下来。
“这萧姓,武力可谓当世绝顶。我不懂。这么牛逼的人,蔡心如何能替张贼效力?”
李榷强压惊怒,吸了口气,颎伏在躁动的气血里,喉头翻滚,暴啸一声,两臂青筋飙升,倾全力反手一刀。
“董卓手下的头号人物不过如此。呵呵—。”
萧摩诃狞笑着挟着藐绝的意思,手里的大枪逆着他的意思,轻松地荡开了来袭的利刃。
金铁嗡鸣,李榷身形再一次剧烈地一震,心惊,脸上出现了无限惊色。
他没有想到,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厉害的那把刀,居然很轻易地被对方荡了出去。
“李榷马降,吾李淮痕赏汝之才,还是张将饶命!一个瘦高个的人从对面走来。他是李淮痕的部下,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数十年,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从旁边掠阵来李淮痕笑喝。
耳闻目睹李淮痕被招,李榷大怒,对张贼说:“张贼啊,你父亲害了我舅舅,你又害了我族弟。我董卓手下与你姓张的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我李榷能降得了你这个狗贼吗?”
耳闻目睹李榷痛斥,李淮痕亦怒不可遏,喝道:“李嵩当年被害,岂是我父亲之命很难说得清,而您董卓手下却是以此为理由,两次血洗并州。我害死您一族弟,已是廉价了您,如今我也要连您都杀掉,萧摩诃!不要手软,替我把他灭掉吧!”
李淮痕杀机凛烈,萧摩诃的枪式在他手上更甚。
而且李榷自尊心受到重创,手上刀式疯狂出击,要打败萧摩诃然后杀死李淮痕。
“不知好歹之人,萧摩诃今拿您项上人头!”“不,我不会杀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你是什么意思?萧摩诃冷冷哼了声,他手里的战枪之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袭来。
几合经过,萧摩诃已经完全压制住李榷,攻得他气喘吁吁。
用萧摩诃九十六武力值来应付李榷八十七武力值当然不在话下了。
萧摩诃斗志愈浓,大枪挟刚劲,密若小雨,快似疾风,招招轰入李榷手中。
一连十数招的进攻,李榷早已慌乱不堪,败破相频。
李榷苦战中,其五千军马,时日并无多好。
五千纷乱精兵在七百铁骑如此一冲之下,转瞬间已是冲得七零八落、东奔西跑、望风溃逃。
李榷深知自己的武力不敌萧摩诃、手下的军兵再次败北、再战而屈人之兵、非输给李淮痕莫属。
“今天要打死那小子可不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李榷决不能就此丧命。”
李榷斗志已经胆怯了,他心里已经在盘算,该怎么抽身撤退?
去手过招较量的不只是武力还有精神斗志。
李榷力挽狂澜,灵魂深处又生出胆怯,手里刀法一晃更零落,破绽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