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樊稠连炫晕都有了幻觉。
未开战,樊稠的声势便被冉闵彻底淹没,心神不稳。
正当心神刚落之际,冉闵已经仗着高超马术如风追了上来。
颤栗狂呼一声,樊稠猛地回马一转,大枪在他手里电了一下,直把冉闵的面门给拿下了。
“哼。。。。。。”
冉闵在上面胡言乱语,只是轻冷地哼唱,胳膊青筋暴起,浑身之力尽,顷刻尽在右臂之中,手里的银枪呼啸而过,划破了空气,卷着我的尾尘,挟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打出去。
枪锋还没有到,那种真空般巨大的压力,已经铺天盖地地压迫而来,竟干扰着樊稠枪锋的轨迹,使其丧失准头。
“这小子的武力,竟然强到这种。。。。。。”
樊稠骇然,一切都晚了。
那一柄寒光流转之锋刃犹如死神之獠牙转瞬间撞上了。
一阵骨肉撕裂般的闷响,枪锋毫不偏倚地穿透左肩膀。
大股热血喷溅而出,樊稠惨叫一声,全身震飞,重重摔出7步。
冉闵一出手就把樊稠打下马下,然后紧跟在他后面的张军卒,立即把樊稠绑起来,生擒活捉。
胜利后的冉闵神情却未起半点涟漪,不断地纵马狂杀着士卒。
而冉闵无情的逐杀五千敌卒时,李淮痕已策马狂奔,直趋身后的围营。
李淮痕认为以冉闵统兵之能与武,凭三千铁骑,足可打点吕布一军。
李淮痕当下就要赶了回来应付另外李军军马。
果不其然,正当他还没有进入军营的时候,又听见西边的前线,喊杀的声音惊天动地。
奔入营中,抬眼望去,但见几千李军,正冲在自己大营里,冲了过来。
数百步之外,张济正在中军驻立,统率五千李军强攻。
“今晚,我一定要证明,只有我张济,才是李公最值得依赖之将”
斗志如火,张济大喝一声:“全军进攻,只张进,不张退,给本将一举攻破敌营。”
五千李军卒,皆震天地,火光辉映,如潮涌至张营。
按杨定献计,李淮痕必早已中计,调虎离山,这一刻主力兵马已经转移到东边,阻击吕布一军,也有前去攻打自己在南边大营的。
此刻,这西边围营的张军兵马最多也就四千多。
区区四千人的兵马怎么能够阻挡住自己近万人的内外夹击。
张济认为这场战争自己必胜是毫无疑问的。
看着己军兵潮翻滚,张济嘴角上,悄悄掠来一丝自信嘲讽。
大营里及时赶来的李淮痕正在冰冷地看着敌人。
五千李军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一拥而上,迅速冲了近七十余步。
李淮痕嗤之以鼻,没有犹豫地发出反击指令。
神箭营率先启动,三千利箭挟千鸟振翅欲鸣,撕破了夜色,犹如天罗地网,向狂冲而来的敌人倾泻。
瞬息间,李军就像易碎的麦杆,一片片射下来。
这次措手不及,李军伤亡惨重,心理更遭重创,汹汹士气立挫,不久就被镇压得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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