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到底,不论在大道理上或小道理上,李淮痕即使在这一刻会强占她,这也很自然,任何人都能斥责李淮痕的无耻,就数他董卓副具备这一条件。
“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刘氏口气一改,缺点起,她稍微平静了下,好像已经听到了李淮痕的嘲讽,看来李淮痕无意想强占自己的尸体,她有些“自作多情”。
“终于不激动了么,那好,咱们现在可以心颎气和的谈条件了。”
李淮痕站起来,下了台阶,当面给她斟上一杯酒淡淡地说:“我要你做的事情,沒你想的那么不纯洁,我只要你写一封信给董卓。”
一听“不纯洁”三字,刘玉的脸又红了,知李淮痕正在挖苦自己,心不干净,这才向歪了。
强按心里的羞气,刘玉沉声说:“要我写封信,”
“很简单,我要借你之口转告董卓,只要他肯把天子让给我,我就放过那些董氏族人的性命,还会大大方方的把你和你女儿送还给他,怎样,这笔买卖很划算吧,你要是同意,咱们就干了此杯。”
李淮痕笑看了看她,慢慢地举起酒杯。
刘玉缄默不语,显然是冲着有想过、李淮痕要如此交换。
她自然明白天子在丈夫心里是何等重要,若非挟天子,以令诸侯,岂有王牌之嫌,其夫恐亦无此力。
她更加明白,就董卓现在的劣势来说,更加需要天子的砝码。
失天子则其夫将由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大太师沦为割据韩遂之流。
就连韩遂也比不上。
至少韩遂如今据有荆襄、带甲之士十万人,但夫君被李淮痕杀死几乎没有立足之地,手下兵马只有万余人。
少个天子,真不知道董卓还是如何混过来的。
刘玉并没有言语,不仅不想做董卓的包袱,更重要的是,她的自信,亲夫必肯以天子交换她们母子,又有数十口董氏族人个性。
“慢着。”
正当李淮痕又要下杀令的时候,刘玉突然一声清喝将李淮痕叫住。
她充满愠色,愤恨地怒视着李淮痕,犹豫一下,慢慢地抬起面前的杯子,停数秒于唇间,仰头灌。
喝下这杯酒当然就意味着她同意李淮痕提出的要求。
李淮痕笑了笑,还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挥挥手“人,纸和笔都是为刘夫人服务的。”
案中酒肉撤去,笔墨帛纸奉送。
刘玉接过笔,盯着空白一片帛纸,一阵静默,贝齿咬破朱唇不再迟疑,提起笔就写。
那天晚上,刘玉就手书了一封,转告李淮痕向董卓提出交换,李淮痕就派人写了一封信,星夜兼程南行,去给董卓看。
李淮痕自然不会痴痴地等待董卓答复,信件寄出的第二天,李淮痕于是率领步骑大军2万余人星夜南征,沿着董卓出逃的轨迹,直奔南阳。
他只带了2万兵马并非看不起董卓残余势力,但他实在抽不到更多向南阳挺进的军马。
在方法上,是谁使其声势过猛、挺进神速、地盘扩张的速度之快,甚至是其本人也在意料之中的。
前番攻下封丘后,他切断了北司州全境的广大县份,已分一些兵马去接收,至今上党郡顽抗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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