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樊梨花拱手相让,骑马离去。
时隔不久,樊梨花去而复还,翻下马来,给李淮痕奉上圣旨。
李淮痕看都不看,径直摊开来,丢到董承的面前。
董承哆哆嗦嗦地看着圣旨,表情又骇变起来,一付苍白如纸的面孔,明显在精神上受到了严重打击。
那道圣旨中诏命是天子亲笔写就,斥其奸臣,并明明白白地加盖玉玺。
很明显,刘协已惧李淮痕之威,对于李淮痕之命未敢不服,竟然手书下诏要取其董承之头。
董承自然明白,原来刘协是李淮痕逼出来的,不得其门,但心里还是有一股钻心之苦,有一种为天子所弃之情。
绝望羞愤之余,董承发疯似的对李淮痕吼。
李淮痕仰天长啸,夺下侍卫手中长剑,不惜手起刀落奋然一挥。
噗。
董承头飞了下来。
当朝车骑将军、天子倚重亲信忠臣都是李淮痕一手斩杀。
李淮痕沒有留着董承,,做为他残暴点提款机,保皇派首领就是这种人,杀死他震慑人心,远比收集若干残暴点要大得多。
亲自斩杀董承,李淮痕命其首级,挂在行宫前,为了威慑企图学习董承、效忠汉室的人,想谋杀他的臣子。
同时,李淮痕也就尽调兵遣将,将城外兵马转移到城内,加强城防,以备对付敌人接踵而来的攻势。
韩遂正走坐在帐子里,神色淡若云雾。
今天是一个例外。
韩遂翻呀翻,总是静止不动,时不时地抬起头对着帐外看个究竟,焦急都写到脸上来。
韩遂不语,轻轻捋了捋白的须发,他的脸上逐渐溢出丝丝信心,嘴角咧开一丝笑。
就在此时,亲兵冲了进来,喊道:“报告主公我军惨败。”
一声惊雷当头轰响。
韩遂顿时面色一惊,似乎是耳聪目明。
左右逢源的杨秋、梁兴两人,跟在身后也惊愕变色,在大帐下,立刻沸腾起来。
韩遂被惊得清醒过来,一句话也没说就拨开帐帘匆匆地跑向辕门。
果然一个个身挂彩头、丢盔弃甲、灰头土脸地走进大营的凉州士卒明明已经败逃了。
并且、走的时候精兵五千人、逃到跟前的兵马、也没有二千人。
即杨中不仅兵败,竟折精兵近四千余人。
“这怎么可能,”韩遂一脸愕然,两眼都懵了。
杨秋却着急地喊着:“我宋谦在哪里,我宋谦的别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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