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为消息一传,将士当初惊叹之后,则皆激动起,坐等赏酒肉,还能解一个馋虫,军中一片紧张局势,不久即有所减轻。
因此,上有将,下有卒,不久便忙着起,准备这暂时起意纳妾的龙式。
操办喜事大家有利,自然高效,中午之前,酒宴彩缎之类,已晖齐了。
李淮痕于是在中军大帐内,行简易纳妾之礼,正式纳阿缇娜、独孤伽罗为第五、六小姐。
人逢喜事精神爽、龙式完毕、新娘被送进内帐洞房之后,李淮痕顺理成章地开始和自己的侯臣武将,敞开心扉起了酒。
此顿佳酿,李淮痕自下午,饮至黄昏,才罢手。
时逢夜幕降临,诸君尽兴退隐,李淮痕才被连题胭脂与专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走进内帐。
红烛赴焚,内帐,新娘子早就枯坐了,听见脚步声,心儿立刻紧张地起了床,满脸通红,不放心地抬头看。
阿缇娜这一抬,先看见醉醺醺的李淮痕,随即,和连题胭脂眼神相撞。
二女表情都微微一怔,眼里划过些许窘迫,连忙把目光全部移开。
连着题目胭脂就垂头丧气了,费劲地把李淮痕扶到榻前,也没有看着阿缇娜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句:“夫君就交给二娘。。。。。。交给你了。。。。。。你好好服侍他休息吧。”
说完,连题字的胭脂都不免不好意思了,急忙掉头就走。
专诸此身护卫,但仍痴痴地立着,向有意去。
专诸一愣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连忙拱手告辞。
帐帘合好后,红烛前去焚烧的帐幕里,只有他们三人。
“小姐,请您久等。”李淮痕喝得半醉不醉,脸上露出邪笑,双手伸向阿缇娜。
独孤伽罗没有说话,只是低眉羞怯、媚眼如丝、轻颔首。
那笑容,当真是倾城之诱,搅得李淮痕心颤。
他就站起来,坐在她旁边,伸出手,捧起了下巴,欣赏那娇艳欲滴的无限风光,美得让人无法方物地微笑着问:“既然答应了,那就叫一声夫君听听。”
“夫。。。。。。夫君。”独孤伽罗乖乖地喊着,满脸羞色如潮水般涌来,转瞬间已红得耳根。
望着那桃花般的绯红脸庞,李淮痕胸有从未有过的成就感油然升起。
面前是两位绝世美女,却不同凡响,一为汉末绝色美人中之佼佼者,其一,隋朝开国皇后,人人青史留名,佳人辈出。
现在,她们却聚集到同一个身体里,既有二人的美又近乎完美。
而给李淮痕带来成就感最大的是她独孤伽罗这层身份。
李淮痕是兴想兴爽地看着独孤伽罗羞涩的美貌,不觉看得血脉贲张、胸中欲念狂燃。
忍气吞声大丈夫快活就在这个时候。
“如此良辰美景,光这么看着有什么意思,咱们该干点有意义的事了。”她说着,把一个大包小包放在地上,转身朝他走来。李淮痕越笑越邪乎,两手已揽入蛮腰之中。
独孤伽罗已经明白了即将到来的一切,饶有冰雪聪明的她,却也和所有的女儿家一样,在这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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