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骑兵之勇,无往而不胜,大大鼓舞了张军士兵斗志,他们的鲜血已经烧尽,就像数不清的火山,急不可耐地爆发。
“夫君,您真的是。”连胭脂的标题都兴奋得难以抑制,花容里都充满了喜色和钦佩。
那一刻,她对于丈夫,已经完全折服了,然后又质疑有任仲。
正前方,袁军已经陷入了全面混乱之中,只要最后一根稻草,便可以轻易碾压过去。
李淮痕眸子一凝,杀气凛燃,高兴地喊着:“传令冉闵和骑兵来袭为我辗压敌人。”
使旗子摇荡,发出总攻之令。
骑兵阵中冉闵早有战意熊熊燃烧,只等李淮痕一声令下。
四千铁骑之士斗志昂扬来到鼎峰前,都摩拳擦掌地等待着血与火的较量,再铸辉煌。
呼呼的。
杀机凛烈,号角声腾空而起,撕裂天穹。
冉闵抖了抖手里的银枪像银色战电疯狂地射击。
背后,四千铁骑犹如决堤之激流,疯狂地奔涌着,挟漫空之狂尘向敌人袭来。
马蹄声轰隆一声,袁谭终于醒了过来,嘶哑地喊着:“阻挡敌军并为我阻挡。”
他的尖叫却无情地淹没在惊天动地的铁蹄声里。
袁军士气丧尽,一蹶不振,逃之夭夭,何处听其指挥。
他倒是惊恐地发现王晖已经不知何时对上踪迹,原来是见形势不妙,已经先遁去。
“王老贼你居然胆敢。”袁谭的脸上顿时惊怒得扭曲变形,大脑更被震得嗡嗡作响。
迎头,冉闵率铁骑,自两翼射来,犹如锋刃,轻易穿出袁军两翼。
满天飞舞,早已溃不成军的袁军拦腰砍成了两段,无数敌人士卒,在铁蹄下辗碎。
李淮痕稚嫩的面容之间,杀机已燃,一句话没说,纵马直插阵前,铁塔一般的躯体,映入三军将士眼帘。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举起了战刀,径直向敌人走去,去喊:“敌军已溃不成军,该给予致命一击时,正是我李淮痕士卒,把你的胆量都拿出来吧,我们今天杀得很过瘾。”
“杀个痛快。”
“杀个痛快。”
三军将士像猛兽一样激动地怒吼着遥相呼应。
李淮痕再也不说话了,他手里长剑一扬,马腹内夹起,像赤黑色的闪电一样,疯狂地射了出去。
3万多张军步卒犹如出笼之兽轰然而出,向已溃逃之敌阵中辗去。
看着李淮痕的主力部队全部出动,袁谭全身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甚至连枪也快握不起来。
冉闵一骑绝尘,银枪舞流光,把无数敌人士卒,无情地刺死。
铁骑翻滚,像决堤洪水般辗压着,从左至右纵贯袁军全境,把二万人大阵,拦腰撕为两段。
袁谭心淌着鲜血,一脸的惊恐与悲愤。
作为袁家大公子,傲娇自尊又被李淮痕无情地撕毁。
本以为有两万雄兵和先登等强悍的存在就能一雪往日耻辱,将丧失的尊严全部抢回。
谁料李淮痕又打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使自己败下阵来。
今天又败北了,自己这个袁家的外甥,还能有啥脸面来拜见江东父老呢。
袁谭稍振精神,左右两千亲军无奈颎伏情,紧握刀枪,打算作垂死抗争。
也只是垂死的挣扎。
正当袁谭吼着喊着的时候,正,李淮痕率领的张军洪流,已是狂躁辗至,血气方刚的步卒3万,挟震天下,大叫大呼,铺天盖地地撞击着敌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