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痕深知时机已经成熟了,现在需要做的是为袁绍即将死去的骆驼压下最后的稻草。
中军大帐下。
他深知时机已到,还应该为袁绍那只奄奄一息的骆驼压下最后的稻草。
官渡以北,袁军大营。
灯火阑珊的大帐里,袁绍无力地斜倚榻前,面无表情,一付萎靡之态。
那已是第二次呕血了。
前番睢阳之战败北,外甥袁谭被擒后,才怒得嘴角浸血,伤心欲绝,还能撑住。
这次他却直接给气得狂吐苦水,本来就已经伤了内腑了,伤已经重了。
旁边亲兵把一道道不利信息颤栗地念出。
每个噩报都给袁绍以重创,搅动得他胸疼气滚,他可是只能愁眉不展,苦了劲,忍了怒,硬着心肠听着。
左、右谋士都大吃一惊,快请医者前来看,为了袁绍而再次入了水,再加上汤药的使用,好容易把袁绍颎的心情伏了下来,喘息平稳下。
看到袁绍如此美德,所有谋臣都在心里暗暗叹息,深知此役不可复战,都要劝退袁绍。
只不过,众大人都知道自己主公的好脸色,没有人敢煽劝,生担心惹得他不高兴。
一众谋士,你见人爱,我见犹怜,但总没有人吱声。
河北一派,本来是不同意派兵的,今时局至此,田丰这么一挑战,逢纪等河北谋士们,都出来劝退袁绍。
袁绍暗咬牙,黯然不言,虽然没有明说,但那种神情明显是不愿意退兵的。
袁绍一怒之下,逢纪和河北的其他谋臣,尽哑然火烧火燎,只好退避三舍,再也没敢吱声。
袁绍一气之下竟杀死了田丰。
许攸和其他袁谭一派都暗暗沾沾自喜、弹冠相庆。
逢纪等河北一派们,然后吓了一跳,要知道,田丰虽然脾气硬朗,颎素及河北一派,宋系亦不甚高明,但是,究竟属于同阵营的人们,并影响河北多地,如果这样折叠起来,其河北一派势力势必大减。
颜良文丑这样的河北武将也都上将替他说情。
逢纪说情便止,颜良文丑是军中大将,他俩也都站出来说情,袁绍不可能不给点面子。
号令传来,一众死士蜂拥而至,随即绑住了田丰。
“天有不测风云呀。”田丰深深地摇摇头叹了口气,满脸失望地被押了出来。
逢纪和其他众人暗暗释然。
李存孝、冉闵、萧摩诃、李定国和花荣诸员大将尽集大帐之中,热血沸腾,战意旻扬。
他们知道,一个伟大的时刻将要到來,这场南北大战的最后一战,很快就要到來。
许攸及其他袁谭一派虽心怀鬼胎,却又难以再入道,免得被袁绍察觉其有意对付田丰而不得不罢手。
见袁绍这般决绝,众谋所惧激怒袁绍,都不敢多谏,唯有摇头叹息。
在袁绍倔强之下,袁军士卒十万粮草匮乏、军心动摇,他们只能带着纷乱的军心继续努力地死撑。
官至渡张营中军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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