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痕深吸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高声说:“这场战争已结持续了半年之久,我军连战连胜,如今袁绍百万粮草被烧,军心士气已跌落谷底,正是我们一举破敌的绝佳时机,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众将战意顷刻点破,猎猎斗志,狂烧帐内。
李定国第一个跳出來,亢奋的大叫道:“大司马,老李我长枪早就磨的快到不能再快了,还等什么,你就下令吧。”
其馀将领,亦尽慨慨激旻、血气方刚之称。
诸军士气大振,求战之心甚浓,李淮痕轻轻颔首,稚嫩的面容上尽现欣慰和信心。
他便清了清嗓子,豪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废话,明天凌晨,咱们就全军尽出,发起最后的反击,一举荡颎敌营。”
众将都亢奋得像快要出笼的野兽,鲜血更沸腾了。
李淮痕则依然淡定,慢吞吞地把作战计划交代清楚。
在这场战役中,李淮痕加连题胭脂自长安调1万生力军可动用之兵近4万人。
他的部队比袁绍十万大军乃少六万,一倍余人。
但是这个时候情况,已经很不一样了,胜败之关,已经不在兵力多寡了,而在士气去低下了。
张军屡战屡胜,士气已经到开战以对巅峰,以及袁绍数百万粮草焚毁后,军心大挫,士气差不多已经降至冰点,就连军队中竟然已经进出士卒逃跑了,而且越逃越厉害。
此消彼长,大有李淮痕敢于一举击破敌人的信心。
李淮痕在提前和高颎再三商量后,决定此战把四万兵马、兵分七路。
此七路军马之一,李淮痕将自率一万精军,由中路正面攻击敌营的冉闵,萧摩诃,李定国,花荣等人、纪昌夫妇连题字胭脂,会各率领精兵五千人,由东向西,分6路攻击。
七路的大部队,入夜就要集合起来,凌晨时分向敌人的营垒发起了全面的攻击。
“此战决定天下气运,只张胜不张败,我李淮痕在此拜托各位了。”“是吗?”李淮痕表情庄重大方,向诸将拱手致意。
“愿为大司马死战。”
诸将亦齐齐向李淮痕一拱手相让,慷慨解囊,猎猎之战意,险些撑爆大帐。
作战计划已经下达,诸军四散,各有所图。
没有声音的时候,时间已经入夜了。
三军4万人,尽是饱饱的,挟一腔斗志与甲胄共眠。
全营一派宁静,但犹如表面上颎静寂的大道,其下隐藏着一股逐渐涌动的暗流。
大帐内,李淮痕负着手站着,眼睛盯着地图一直没有睡着。
这场决定胜败的关键战役,容不得虎头虎脑,李淮痕在发动战争之前,一定要揣摩好每个环节,防止纰漏发生。
月亮升起又落下,不知不觉快到清晨的时候,东边的天空,依稀已经显出鱼肚白的模样。
李淮痕深深地吸了口气,身上的杀气突然冒了出来“拿起佩刀。”
一直陪伴左右的蔡琰得知出征时间已到,神经顿时警张起,急忙把挂着的佩刀送到李淮痕手上。
“夫君,琰儿在此等你凯旋而归。”蔡琰笑着说,这个娃娃的脸上,充满了对她夫君绝对的信赖。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你先把被窝暖好了。”“是啊,我也要睡,你等着。”李淮痕邪魅的笑着,狠狠的吮了她的脸,扶着刀阔步走了。
大帐之外,4万大军已经集结,一张稚嫩的面孔上,都燃烧起了蠢蠢欲动的疯狂战意。
李淮痕回头望向苍白的东方天际时,鹰眼里杀机倾诉,扬刀高呼:“诸路兵马攻之,直占敌营垒。”
营门大开,李淮痕一骑绝尘,纵马提刀杀了出去。
四万热血已沸的张军将军们,在诸将的率领下,陆续出营,向着各自指定的战斗位置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