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时间不长,各路兵马都已经到位,李淮痕亦是横刀立马傲视四百步之外袁军正军营。
背后,李存孝隔马横枪,威若金甲神将。
一万步骑将士们,凛然而起,猎猎杀气聚散,天地敬畏。
这一万精兵,包括了五千铁骑军团,去卑的一千匈奴骑兵,以及李淮痕的亲卫队,已是他最强的军团。
等了没多久,李淮痕抬起头又看了看天色,他轻轻举起战刀,喝了一口:“时间快到,信号快到。”
“点起号火。”周围专诸立即去声嘶力竭地呼喊。
早有准备的士卒急中生智点燃三堆号火,三根柱子熊熊烈火腾空而起,把夜空照得明亮无比,方圆几十里尽现端倪。
李淮痕深吸一口气,刀锋向着敌营一指,豪烈叫道:“苦战六月,反击的时候到了,全军随我辗颎敌营,杀袁绍者,赏万金,封万户文,给我杀。”
“杀袁绍。。”
一万士兵异口同声地咆哮着,像惊雷一样撕碎了夜幕。
当李淮痕刀锋一斩,军阵崩裂之时,万兵犹如决堤滔滔,挟毁灭万物之力,向张灯结彩的袁营猛击。
“杀袁绍。。”
“杀袁绍。。”
东、西翼震天地呼喊着什么,差不多同时响了起来,余下的六路军马亦同时调遣,七路大军于延绵数里之线而行,向敌人的营垒发动全面攻击。
“去卑,你的匈奴骑兵开路,给老子撞开敌门。”“你的骑兵是怎么来的?”李淮痕巨剑一挥,一声喝了下去。
中路,去卑得令率领一千匈奴骑兵冲锋陷阵,锋锐之阵所向披靡,狂冲而来,转眼间便撞到了敌人营地外围的鹿角。
铛铛铛的。
袁营里,总算有所回应,急促地鸣锣示警声响起,慌乱中叫声成了一片。
“张军夜袭我大营。”
“匈奴骑兵,是匈奴骑兵撞上了营墙。”
“东营方向有敌人进攻。”
恐慌之声不绝于耳,在鸣锣声中醒来,袁军众将,仓促间披挂上阵,喝斥一样的恐慌,却士气低落的士卒,奔赴营墙前线殊死搏斗。
“破军营,神射营,给我往死里射。”李淮痕又是一声令下。
飕飕飕的。
戳破耳膜破空声,千枝利箭冲天而出,像漫空流星,向赶在营墙前线的敌人,漫天飞舞。
惨叫声突然响起,血漫了整个天空,慌乱中赶了过来,袁军卒,也是为了得而举盾结阵的,它被迎面射来的箭雨轰得落花流水,像易碎的麦竿,转瞬间被射落在地。
“举盾,举盾避箭。”惊慌失措的颜良边舞刀边喊。
接着袁卒士卒,头脑稍觉清醒,刀手撤退,盾手上前,把大盾往上提,形成阵形后,才前进到营墙。
时间即生命。
李淮痕选择在清晨出击,是因为这段时间,是熟睡中士卒、反应迟钝的时候。
就是袁军这一刻呆滞,匈奴骑兵已经把敌人军营外围的圈角、尽皆击破,直劈到军营墙下,径直冲到军营门口。
敌军的士气本来很低,此时眼看张军的进攻是那么的猛烈,都处于慌乱之极,彻底丢掉章法,只是乱射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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