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琨玉还想自己亲自确定一遍,他看着裴叙,仅仅算是为了自己的执念,想要知道答案。
“当初是,后来不想了。”裴叙实在道。
燕琨玉转回头,眼中并无失望。
“我便知道如此,这天地之大,从没有一人真心为我,你欺我骗我,任由太羲宗的人侮辱我,让我去到轩辕丘,又自以为重获新生,不过一样都是地狱,爱我的生母活不过百年就已经死了,剩下的人不过都只是在利用我。”
“师尊,你是天狐,本就不属于凡界,不要再留在长留山了,我也……不愿再见到你。”
裴叙站在水中,看着燕琨玉,抬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原来动情是这种滋味。”裴叙垂眸,喃喃自语,“竟……如此之痛。”…………
燕琨玉没听到裴叙的话,也没回头,身上湿透了,用灵力烘干后,骨子里却还是冷的。
回白云殿的路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热了起来。
随意扯了扯衣领,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一丝奇妙的愉悦感。
种种迹象表明,他中了春药。
不对劲,他在长留山怎么能中那种药……
来不及思考怎么一回事,燕琨玉直奔白云殿,起初意识还算清晰。
后来面色赤红,身体滚烫,像是要着火了一般,身上似乎有千百个虫子在啃咬他。
他理智消失,眼前朦朦胧胧,身上某处痒得厉害,只想找个凉快东西解开衣裳贴上去。
他一路踉跄回到了白云殿,一把推开了卧房的门,正欲走进去,却撞进一道软墙中。
‘软墙’冰凉,带着好闻的香气,燕琨玉想要控制自己,却又无法抵制本能,只能任由自己软倒在‘软墙’上,又下意识要脱衣服。
“好热,快帮帮我……”
九方渡看着怀中衣衫半解,露出白皙肩头的燕琨玉,眸色晦暗却直直看着……
“玉儿,你进错卧房了。”
你敢?
“玉儿,你进错卧房了。”
燕琨玉闻声,双目迷离仰头看向九方渡,似乎难以辨别面前的人。
身体发热发烫,只想跳入冷水中,将自己衣裳全脱个干净,里里外外全都浸透。
本能的求生欲暂时占据了燕琨玉的理智。
他面色绯红,手掌虚虚搭在九方渡的臂弯。
白日里那拒人千里之外的人早就消失了,他踮了踮脚,小声哼着:“要你帮我……”
九方渡一口牙快咬碎了,却什么都不敢做。
他的手放在燕琨玉的腰上,关上门后,才敢一点点收紧。
指尖陷入燕琨玉侧腰的软肉里,想要再用力些,却怕弄疼了怀里的人。
怀里的人柔软得像是一朵云,脑袋埋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