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渡经验不多,也只有三百年前与燕琨玉在一起的时候那一点还未积累起来的实践经验。
“要我帮你什么?”九方渡心跳太快,他轻声开口,哄孩子般。
燕琨玉不再说话,而是在九方渡的怀中不自在地扭动身体,衣衫已经半解。
九方渡呼吸一滞,他放在燕琨玉腰上的手掌再控制不住,逐渐向上,在燕琨玉的蝴蝶骨上描摹。
那人偏偏适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哭腔。
他连忙停下,呼吸有些急促,暗哑道:“玉儿,别闹了。”
“为什么这么难受,我呼吸不了……”身体滚烫的热意渐渐消退,骨子里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他一般。
显然不是普通的药,燕琨玉现在的反应已经并非出于他的意愿。
九方渡刚才被燕琨玉的反应冲昏头脑,眼下反应过来,对方的脸色越发不正常。
他再没了什么旖旎心思,表情瞬间严肃,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越过屏风,将燕琨玉放在了床榻之上。
他将人刚放在床榻上,不等坐下,燕琨玉就勾着他的脖子缠上来,“别丢下我…”
九方渡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百炼钢都成了绕指柔。
“不会再丢下你了,再也不会。”
九方渡轻声哄着人,坐在床沿,顺势将人抱在怀中,握住了手腕,眉头却越皱越深。
果真是中了毒,而且并非普通的药。
是难寻的情花毒,结出来的果子可入药,不过若是处理不当便会中春毒。
没有解药,只能找人解决,若是强忍体内经脉大乱,更有可能损伤真气。
看来燕琨玉吃了自己炼制不当的丹药中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九方渡抱着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燕琨玉痛苦地抬手用力抓了抓身体,竟然要离开。
“去哪?”九方渡一把将人抓住。
“找……酸与……”
一语既出,九方渡脸瞬间黑了,眼眸中紫色的魔气一闪而过,拽住燕琨玉的手腕,沉声问:“找他做什么?”
“要酸与帮我。”
“你敢!”九方渡下意识露出本性,将人猛地拽入怀中,一把将其推到在床榻之上。
他单一只手就能按住燕琨玉两只手纤细的手腕,扣在头顶。
跪在燕琨玉身体上方,九方渡我们那双眼猩红地紧紧盯着燕琨玉,几乎迸出利刃的光。
明明妒忌得发狂,却不敢再用力一点攥紧燕琨玉的手。
“这三百年,你一直都是让他帮你?”九方渡说完又道,“他不过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丑鸟,我比他更懂,你身上哪里会更让你情动!
他现在无暇征求燕琨玉的同意,解情花毒的办法只有一种。
燕琨玉偏偏在这个时候清醒了一瞬,忽地冷漠看向九方渡:“你为何在我房里,又是梦吗,你又要怎么折磨我?”